May 25, 2006

A Life In the Pop World With An Indie Mind


Sunday, 06 February 2005

過去一年來我的人生有了一些稱不上是改變的改變。
我感覺到自己好像活得越來越 Indie;可能是工作的關係吧,創作著不是能夠被太多人看見的作品,頂著藉籍無名的導演頭銜,試圖在賺得到錢的前提下,盡可能作出自己喜歡的影片。硬地的專案主題,硬地的作業方式以及不太硬地的創意發想(從來沒有哪次接的案子在前製階段時能扣沒有顧忌地發揮的),接續出了這一陣子以來硬地的工作情緒。
從來沒有這樣的聽Clash和Sex Pistol的情緒,從來就只當My Bloody Valentine是四個製造甜美噪音的漂亮孩子,從來在硬地文化產品背後的硬地創作過程就不是我在意的東西;現在,我才懂那樣的聲音為什麼要在地下才能夠錄的出來。Fiona Apple的第三張專輯Sony Music遲遲不發行,是因為新老闆Andrew Lack覺得應該多發些嘻哈賺錢貨,至於Fiona Apple的前兩張專輯有沒有破白金其實並不重要。
發行發行發行,賺錢賺錢賺錢。
宇宙城關門,Tower夾著尾巴逃出台灣,讓我意識到在台灣沒有什麼死不了的好東西;當我習慣這些年工作時總會固定從樓下傳來民視連續劇的愚蠢對白台語主題曲跟阿公對於劇中反派角色鏗鏘有力的三字經反撲,我發現這個市場需要的是一種我揣摩不出來的口味及觀影角度。
我一天一天地越來越懷疑自己能做出能夠娛樂所有人的作品,雖然我並不需要這樣,但是這又何嘗安慰的了我呢?我依然相信社會主義,一個地球人做了幾個世紀的夢,但是我卻被資本主義可能將我淘汰掉的現實給搖醒。
我恨台灣風聲鶴唳的出版分級,也氣發動愚蠢戰爭的布希能夠連任美國總統,更受不了這個島嶼上每天都在發生的價值扭曲。這些其實好像都不關我的事,但是我難過的是,原來我的想法,真真正正屬於民主信念下必須要服從多數的那一群少數。我是無法改變現實的那一種無能者,I am,只能在牆邊一隅狗吠,a loser, baby,然後繼續乖巧地扮演好自己被指派的小角色,so why don’t you kill me?
所以我想,我還是以做出足以打動一小群人的作品,作為我的目標吧。沒有人可以討好全世界的,否則,照孔子說的,那種人叫鄉愿。鄉愿,不是我的調。

切 格瓦拉 摩托車 日記 但是非關革命


我親愛的好友同班同學兼工作夥伴萬姑媽說,看完摩托車日記之後會驚覺自己不能再浪費時間了,要趕快去追求那收在箱底潮掉了的夢想呀!現在手上正在做這本書和電影的video promo,告一段落時我也要去訂個兩張票,因為我的夢想,也已經潮掉了。
http://www.motorcyclediariesmovie.com/

拜拜拜

Tuesday, 15 February 2005

昨天晚上被貝貝的家人拉去新北投那裡一條巷子裡面的小廟去拜濟公。這不是我第一次去了,但是對於拜濟公這回事,我這個啥都不信的傢伙,還是覺得很鮮。
先不論喜歡與否,(當然是不大喜歡的)印象中上次去的時候,信眾(包括我)排一排路隊,輪到誰,濟公(實際上是一位歐巴桑)就會喝一口酒,然後一口氣噴在那個人身上,霧狀的,參著濟公口水的一口酒。接著濟公叔(大家都這麼叫,要叫濟公叔公)會很親切地告訴你今年如何之類稍微不著邊際又微微切重要害的話來。然後,換下一位,你呢,就去旁邊,會有一個叔叔幫你在後頸或是衣服上蓋一個章。就是這樣,當然也有捐獻,或是排路隊前要先買一個金紙加紙人之類我搞不清楚的東西捧著去找叔公。
上一次去的時候我還在當兵,我跟我連長講了整個經過,他說:蓋了章,你的魂就是祂的了。現在想起這段話,還是覺得毛骨悚然。
這次去,貝貝的媽媽一直問濟公我們兩個今年結婚怎麼樣,貝貝也在旁邊。濟公沒有噴我酒,祂說:這款的沒得找啦!意思是像我這樣的好男人不多囉。還要貝貝乖一點,不要對我大小聲,說我會賺錢給她花。貝貝昨天本來因為工作心情差的,結果也被濟公逗樂了。
我到現在還是啥都不信,雖然有時車給撞了,會去行天宮;工作出苞,會去行天宮;為了工作順利賺大錢,老媽也拉我去烘爐地拜過。但是終歸我覺得,宗教這檔事,單就其文化面來看(不考量其文化上的排他性及毀滅特質),也還挺有趣的。
只要不被濟公噴酒,我想,都不算糟。

Welcome To The Doll House


在看了九間條件都不盡滿意的房子之後,我找到了永和的這間房。然後我就下了斡旋,然後出價,再出價;於是成交。接著申貸,對保,再來就是要交屋了。

我像是個大人一樣地買了間房子,像是個傳統觀念下的男人一樣地準備撐起一個家庭,結婚。我卻不真正感受到這一切的不可思議雖然我不斷地被提醒我的年紀同學之中就現今社會來看以房市的熱度貸款的利率我的收入我倆的收入永和的地價裝潢的狀況捷運週邊的區位仲介沒良心你才看十間說不定下一間更好為何不買新屋考慮看看新莊嘛,就自然而然像是準備了很久,本來就會發生的一樣。

我只是確信我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的房子了,所以我很篤定地要買下它。

在相信這一切我的冷靜我的精確我的自信與我的勇敢之後,我感受到了一種,長大的感覺。默默地,沒有人會查覺地,只有我知道地,我紮實地長大了。而所謂的傳統的男人的背影的撐起一個家庭的那個意識形態,也變得自然而然,一切的女性自主社會競爭沙文都變得微不足道。


http://spaces.msn.com/curtpowermind/photos/?_c02_owner=1

ctrl+s的強迫症AKA快速鍵症候群

最近生活中充滿泛強迫症概念的精神症候,我也有,人人都有。

我最新的一項症候是左手ctrl+s的強迫症。我的左手不斷地為任何可能的硬體異常焦慮,總是喜歡在工作段落ctrl+s,甚至當我把冷洗精倒進洗衣機之後,在啟動洗衣機之前,左手,也不住,ctrl+s。

另外還有ctrl+z延伸概念的強迫症。連生活中都會在某些動作執行前先預留參考點,以備還原上一動所需。

但是出了電腦之外,現實生活中,哪件事可以讓你ctrl+z呢?

Smart Puzzle,Stupid Practice

愛因斯坦在20世紀初出的這個謎語。他說世界上有98%的人答不出來。某家公司在面試應聘者時借用了愛因斯坦的這個IQ題,考查應聘者的IQ,現在我們暫且不去討論這個公司用這樣的題目來考查應聘者的IQ有多“變態”,如果是你,拿到了這樣的筆試題目,你能做得出來嗎?

1 、在一條街上,有5座房子,噴了5種顏色。
2 、每個房里住著不同國籍的人
3 、每個人喝不同的飲料,抽不同品牌的香煙,養不同的寵物

問題是:誰養魚?

提示:
1 、英國人住紅色房子
2 、瑞典人養
3 、丹麥人喝茶
4 、綠色房子在白色房子左面
5 、綠色房子主人喝咖啡
6 、抽Pall Mall 香煙的人養鳥
7 、黃色房子主人抽Dunhill 香煙
8 、住在中間房子的人喝牛奶
9 、 挪威人住第一間房
10、抽Blends香煙的人住在養貓的人隔壁
11、養馬的人住抽Dunhill 香煙的人隔壁
12、抽Blue Master的人喝啤酒
13、德國人抽Prince香煙
14、挪威人住藍色房子隔壁
15、抽Blends香煙的人有一個喝水的鄰居

以上是愛因斯坦在20世紀初出的這個謎語。他說世界上有98%的人答不出來。

那時我與康熙帝的距離,只有十公分


因為接了公共電視“探索未知系列”第五集的節目,主題是“數位典藏國家級計畫云云”,所以與中研院文史研究所密切合作,並且在其文物陳列館執行拍攝事宜。因為這樣,我得以站在康熙帝的遺詔前面,看清楚那野史中所記載的所謂康熙遺詔傳位 “十四皇子”被胤禎竄改為 “傳位于四皇子”之說乃子虛烏有。想康熙之雄才,怎可能有此荒腔走板的皇位繼承哪?
Thursday, 19 May 2005

動物權益極端團體,FBI列為美國恐怖執法的優先課題
(法新社華盛頓十八日電)美國聯邦調查局(FBI)反恐部門高級官員路易斯今天表示,諸如「地球解放陣線」和「動物解放陣線」等維護動物權益極端團體,對美國國內構成嚴重恐怖風險,列為執法單位的優先課題。
在美國參院環境及公共工程委員會聽証會上,路易斯指出,生態恐怖份子構成嚴重威脅,且其威脅普遍遭低估。
路易斯說:「偏激人士利用縱火、炸彈、盜竊、釋放動物、塗鴉毀損和佔據官廳等方式達成其目的。」
路易斯指出,自一九九○年到二○○四年之間,動物和環保偏激份子犯下大約「一千二百件罪案,造成數百萬美元損失。」
路易斯在聽証會上表示,「調查和防範動物權益極端份子及生態恐怖主義,是聯邦調查局的最優先國內課題之一」,並稱聯邦調查局決將「假借動物權益或環保名義犯罪者繩之以法」。

荒謬!這種挑柿子的模式,匪夷所思。

全天候上演的不堪

Friday, 08 July 2005

在新房子裡已經待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工作,和睡覺,吃吐司過生活。

對於週遭雖不算熟悉,但是橫豎都是台北縣,從中和搬到永和又有什麼差別呢?每天我都會在這中和永和交界街道行走,我開始看見許多不一樣的人。

一天我在小吃攤吃麵時看見一個婦人打扮得像個巫婆;巫婆般的帽子,寬大的披風,戴著與晚餐時間格格不入的墨鏡,遑論詭譎的衣著配色。我偷看她時還被發現,毛毛的。

一天我從便利商店出來,走在騎樓,迎面來了個男人老遠就猥瑣地蓬亂地神經質地根本上就失常地碎語呢喃,越近越聽見大聲,像說給我聽的,「信不信讓你死」云云。

一早要出遠門,早餐店旁是家台北縣街道上會有的小而暗而不正經的理容院,誰也知道那裡沒有提供理容服務沒有電棒燙沒有山本頭。一個阿姨坐在那店的門口人行道上,夾著裙子的雙腿無力張著,不論是教育文化社會制約矜持環保都修改不了那個畫面。她很失意吧,很難過的樣子。不想再移動些什麼,底褲外露著。我想著她和我媽年紀也許相去不遠,想著如果我媽在某個台北縣的角落坐著,哀傷,就像她,我就覺得難過。
永和是個熱鬧的地方,相較之下中和也許是又安靜了一點。那我該怎麼措辭?大都會人口稠密生活步調經濟壓力情緒失調嗎?永和能算是個大都會嗎?如果永和不算是大都會,人口稠不稠密與情緒失不失調沒有關係,而我們之中卻還有這麼多的靈魂疲勞著,那我又是否該為了我看待自己生命事件的恍惚而焦慮?

全天候上演的不堪,赫然,離自己好近,幾乎就發生在自己身上。

Beautiful Ones

我記得在大學的時候,有一堂必修課是「美學」,那時讀影像傳播學系的我們都以為會在課堂上學到光學,色彩學之類的硬思維,結果我們那堂課的老師來自中文系,他第一堂課上就給我們全班同學上了一課「庖丁解牛」的課。而在全班一片啞然之下大家恍然發現那是一堂被老師定位為中國古典美學的課。

之後同學們強烈反彈,覺得授課內容與系上精神相去甚遠。而我,雖然好像也少不更事地和同學們一塊兒窮嚷嚷了一陣,但其實對於那「庖丁解牛」的故事,至今我仍受益良多。

後來老師上到了康德的美學四大契機,我更是靈活地把這個概念運用在大眾傳播理論跟中華民國憲法的期中考試上。三科都拿下了好成績,而我,也對於美的來源有了清楚的認知。基本上我排除所謂由於大眾傳媒塑造出一個普遍的審美標準,而受眾則是在潛移默化中逐漸接受這一套商業機制的美感消費模式的概念。那毋寧是對於人類感官的一種糟蹋。如果一切都經由學習,那我想如果我們未曾接受過教育糞便的氣味是惡臭的,於是我們便於如廁後普遍有著端詳品味自己糞便的習慣,這麼說應該是有極大可能的。基本上我們對於美感其實有一套固定的標準,雖然我們並不自知,那就是「均衡」。

我們所普遍愛好的臉龐,身體,在我們判斷其美麗的區隔時,其實之所以常會有一個接近的結果,就是基於一個趨於均衡的類比方式。當然之中具有一定的個體差異,但是當你把兩個不同的人事物個體做比較時,就能發現其端倪。所以這是一種類比競爭出的價值判斷,而不大幅度地牽涉個人觀感。至於數學幾何上的證實,我沒有足夠的能力解釋,但是在BBC的專題節目「FACE」中有詳實而有趣的分析。

所以我們愛志玲,因為她的組成一定具有某種均衡協調性,是一種普遍被接受的美,這我懂,一定是這樣的,那胸,那腿,那臉,無庸置疑的嘛。

於是在這種單純的類比人擇之外,複雜的個人因素被帶進了我們審視美人的衝動中。

其實我們愛的不是美,而是骯髒、不堪,趨近於你我生活的那種難以承受的低俗。

我們其實會忍不住想要看賓館偷拍低畫質角度差女主角肥胖醜男主角粗短拙幹不出個名堂也看不出個名堂,我們想要在電車上翻少女百摺裙摩蹭得到自我的羞辱大於性器的濕濡此時我們才真正快樂勝於狠狠真真正正地幹上一回。

我們愛志玲,更愛受了傷,脫了妝,蒼白於草綠醜陋病榻上氣若遊絲的志玲。

Hyper Real!

所以偷窺比鑑賞所產出的快感要多,我們啊,多髒?

所以志玲是美,因為在群眾的均衡判斷下可以確定它具有一個滿足此標準的價值。但是我們所選擇的鑑賞方式其實相對於對美麗的驚嘆是扭曲的。我們對於異色世界的好奇讓我們的嗅覺趨向腥羶,美麗境界不足以帶來真正的快感,即便我們的教化不斷驅使我們抱怨著媒體太亂報導不平衡太騷擾沒有新聞觀點儘是報些「喔我的志玲」受傷的新聞報一次就好還天天報報一則就好還專題報導連惠心也愛騎馬甘這屁事言不由衷心照不宣。

沒錯,美感怎麼會是傳播媒體以及社會教育灌輸給我們的呢?我們的美感是與生俱來的,真正我們被教育的,是那掩藏住對於自我不堪慾望的虛偽態度。我們被教導要端坐鏗鏘恨那亂象追尋善美,但真正可悲的是在這之下我們依然要憑藉一樣不堪的素材來達到高潮。

我雖然在這端坐鏗鏘地說著,但是其實我並不嚴重地看待這件事,因為人生中的不堪本是稀鬆平常,但是如果我們能夠不要假裝嚴重地看待這些事,對於稀鬆平常的不堪人生多些幽默感,那世界會有趣的多,而美麗的存在也會變的更自在。

The Butt that Needs No Translation













前年看「Lost In Translation」的時候,我是一個人在電腦前面看DVD無字幕看完的,幸虧我並未真正迷失在中英翻譯之中。想當然爾地我就喜歡上了Scarlett Johansson了,又是我那種對於脫俗女藝人的三分鐘熱度崇拜,就像之前喜歡上Fiona Apple三天一樣。但是關於這部電影,我從第一個cut就喜歡上了,那背影,那躺臥,那小褲的透明度,那layout,那My Bloody Valentine的歌曲,那不商業化的不特緊實的清爽透氣的Scarlett Johansson的屁股,一看就會喜歡。

最近她接演「the Island」,和Iwan McGregor挑下大樑,由Michael Bay執導。不用我多說,我還是喜歡在東京旅館裡穿著小褲,在新宿電玩店留連,戴粉紅短假髮唱Karaoke的她。

http://www.hohaiyan.com/ 去看看結果吧,我說

今天海洋音樂祭的音樂錄影帶影展要頒獎了,我好像原本應該出席的。對了,我好像還沒提過,我有參加這次影展的事。

事情是這樣的,一開始是我和好友唐姑媽一起合作做「寶島嬉遊記」那個假Lonely Planet的節目,她拍到屏東東港鮪魚市場的時候驚豔那兒的特殊視覺震撼:成噸的黑鮪魚的宰殺加上南岸人的叫價嘶喊,襯托地板上五公分厚的血水,在波光掩映下充滿了哥德式的華麗美感。於是她便想幫她那地下窮酸志氣重金屬小團犬儒大樂隊拍他個音樂錄影帶,玩玩,再參個展。

像我這種拿起攝影機通常都是為了賺錢的死銅臭鬼一聽當然是馬上熱情加入啦,於是就在整個月時間的空隙中硬是挪出兩天飛車(Mazda 1.6小wagon上頭載著一團三個臭男生加萬姑媽一小女孩連我連樂器時速一百四凌晨一點上路昏沉挺進南台灣)南下拍攝,回來硬是勉強兩天剪完送件。

和好友惡搞瞎拍是挺好玩,但是想到最後要丟影展就覺得好像行不通。雖然想當然還是送了作品也入圍了甚至驚覺今天要頒獎了,但是其實一點而也不敢想有沒有個名次。

總是很多硬底子的人努力地作出好作品去試著讓更多人看到的,我這荒唐隨便的作品送去,只怕到時還要給人笑吧。不過其實我沒有太介意,因為至少,犬儒窮酸大樂隊,總算有了第一支音樂錄影帶。製作成本合計油錢回數票吃喝拉撒旅館爆胎一顆共一萬元整。

真是夠硬地了。

Finally It Has Come.Let's Face It!

Recently I've got married,and those are pages of my wedding invitation.To us,marriage is like a monster,Godzilla that destroys the hapiness between couples,but nevertheless,we still made this decision to welcome the killer Godzilla to destroy our primitively happy relationship.
I think I will talk about the "marriage" thing some other day.For those not married,my experience can be an useful suggestion,and my advice is,don't get married unless u need to.

Old Freak